Sunday, 16 October 2011

马青的无能

马青看来是要完蛋了。。。

几个美女青年的小事都搞到手忙脚乱。。。。 太无能了吧?

叫那几个小美女跟媒体说说为什么加入马华不就搞定了?
 很难吗??



难道。。。。。 嘿嘿

Saturday, 8 October 2011

别把这里当广告版!

请大家合作,要做生意滚远一点。

这里是发表政治的地方。

Saturday, 24 September 2011

(转载) 纳吉改革前传

【异国夜行/谢伟伦专栏】不过是宣布"准备"开踢的热身动作,球未过中场,还没射入龙门,时间依然继续在走——场边已欢声雷动,老球评带头高喊"废除恶法,首相得分"(注一),正式宣告纳吉球风转型,为国阵舰队的革命性踢法拍烂手掌。如此入戏台词,恐怕连受到神灵启示的传道人也无法脱口而出,主流媒体就是不吝于推动社会反智,制造文化堕落。 

上电台戏耍整人、表演"酷政治"后,纳吉推崇南非前总统曼德拉(Nelson Rolihlahla Mandela),钦佩他系狱27年后,最后仍选择原谅压迫、施暴者(注二)。同一天,《星洲日报》题为"从德克勒克到纳吉的改革路"(注 三)的社论,将纳吉与南非前总统德克勒克(Frederik Willem de Klerk)、前苏联总统戈尔巴乔夫 (Mikhail Gorbachev)并列,赞誉"均是和平改革者,都强调和平与安定对改革的关键作用",由此"确信我国政府推动系列政治改革路线的正 确性"。
 
纳吉是和平改革者?
 
多少年来,驱魔咒语喊得震天价响,当下恶法未除,不少良心犯还在甘文丁吃咖哩饭或流亡域外,受难者冀盼平反、道歉、赔偿。这么一篇充斥对改革者过度想象的社论,稍识南非和前苏联政治递嬗者,就可知这种脂粉无法还原纳吉真貌,却突显涂粉者政治是用的意图。
 
德 克勒克在1990年无条件释放曼德拉,解除党禁。两年后,曼德拉胜选,德克勒克以良心作为代价而妥协,和平交出权力,种族隔离政策终结。没有发生暴乱,没 有军阀混战,没有族裔间的征伐屠戮,也没有严厉的报复。南非走向多数统治,经由制宪蜕变为民主国家。尔后,"真相与和解委员会" 成立,毕生致力于批判种 族隔离政策的大主教屠图(Desmond Mpilo Tutu)被任命为主席,揭露昔日压迫者的暴行,同时又宽恕罪行、达成和解,树立了转型正义 (transitional justice)的国际范例。
 
这场和平转型的成功,无论德克勒克的睿智、曼德拉的豁达、屠图的坚毅,同样居功厥伟。谁不想循此路径寻幽访景?
除 了黑白共治的南非,前苏联与旧东欧(包括前东德)的转型正义被引为借镜,皆因新的政体展现新形貌和本质,旧政权并未借尸还魂。在这样的民主国家,"自由 化"成为新政体共同信守的价值,不只原来的权力加害者被历史、也被法律清洗;在可以原谅但必须记忆的原则下,包括被害者也充分自省。
 
典范在夙昔,既然要谈和解与宽恕,无法放弃追问真相,面对"正义"的问题,绝不能保持缄默。纳吉将会是下一个德克勒克、戈尔巴乔夫,抑或蒋经国?能否做到让被扭曲的历史得到正义、还被压迫者最根本的尊严?
 
须知,这项过程的重要性,不只是矫正历史,更在于对历史的反省,因此,追究政治责任的意义,在于对人作为人的意志自由,给予最基本的肯定和尊重。尽管当时代加害者诸多作为有其法律依据,但合法性始终不等于正当性。
 
究责,亦正是要追问:在人类文明进程中,过去的立法,是否引导着正确的道路?一旦省略究责,当代社会的是非感俱属沙滩筑堡,主流媒体与公共论述继续犬儒伪善,政治领域中旧政权的加害者日后将纷纷改头换面,忝不知耻地以民主斗士自居。
 
《星洲日报》社论无视两个月前的黄色恐怖与催泪弹雨,继称纳吉"秉持的改革信念,采取中道立场,整合社会多元意见,避免造成两极尖锐对立"(同注三),将之比作让出政权的德克勒克,究竟是预告纳吉诺贝尔和平奖在望,或迂回暗喻政治豪赌,下场堪虞?
 
掌声响起,加害者缺席
 
德政广告出炉后,威权时代的被害者陆续现身(注四),悲情的被害故事重新出土,然而在声音与愤怒之间,我们看不到任何加害者,我们依然像等待果陀般等待加害者现身。此间,《星洲日报》郑丁贤却提醒百万读者,必须肯定纳吉与"历史遗物"(注五)划清界限之勇气,再用马哈迪和伯拉的前车之鉴期勉纳吉,小心巫统党内"保守分子的阻碍"(注六)。
 
这项"历史-结构论"仿佛在安慰"他们"——那些惴惴不安的前加害者们,别担心,你们不用现身,因为所有责任,都可以让那无名的"大历史"、"结构",还有那群面目模糊的保守派、强硬派来承担。
 
吊诡的是,这个结构论述里又暗藏了某种行动理论:阿都拉可以把他的改革失败,推给历史结构的限制,纳吉可以把恶法诞生以来镇压异己的责任,推给历史之必要。另一边厢,纳吉却又能突然(准备)超越历史限制——"洗心革面"——成为自主行动者、"启动政治转型"(同注五)的重要推手。
 
不亦奇哉?再多的结构性因素,都不足以构成行动者决定如何施为的充分理由!论压制民主、蔑视人权与改革失败,就推给历史结构与遗绪继受,轻轻带过;论改革,则归于统治者之英明领导,真是稳赚不赔的生意。
 
两年前被红唇白肤魅惑的郑丁贤,力排众议,要大家对纳吉有"公平的要求"(注七)。这回,纳吉的未来式改革不但"没有退路" (注八),评论人若把话说得太满,也同样"没有退路"。一项还未落实的宣布,究竟如何"把大马的政治民主进程,推进了10年,甚至是20年" (同注八)?世上如有这么一把刮胡刀,不触肌肤,光用意念,心诚则灵,就能把阁下的嘴毛、鼻毛、鬓毛、腋毛、阴毛,刮掉两千条两万条,清洁溜溜——郑丁贤一定是首席代言人。
 
才刚惊叹纳吉"把民主进程推进多少光年",语音未落,又发现"民主素养出了问题"(注九),请问郑丁贤,一个国家以言入罪,能称是民主大跃进么?
 
此 类机会主义说辞,让加害者与民主的镇压者摇身一变,成为民主的恩赐者时,不仅抹煞了民间自主力量的贡献,更进一步无耻地要求所有被害者要肯定加害者。这如 同"施毒者"先是对人加以毒害后,因各种因素不得已拿出解药,被毒害者不但忘记当初是被谁毒害,反而去感谢下毒者,岂不可悲?以遮蔽历史的方式,把自己装 扮成正义使者,难道符合正义的原则?可见,问题绝不囿限于"相信/不相信纳吉"般简单。
 
郑丁贤以为读者跟他一样,都罹患集体历史失忆症,不究国阵半世纪来许多戕害民主、迫害人权的恶行——却引用阿都拉的经验,企图召唤同情式的理解:巫统大位,除了"党"主席,还有"挡"主席,改革之途必然命运多舛。
 
试 问,谁是阻碍阿都拉任内改革的保守派、强硬派?谁逼宫,谁得益,复又高喊改革,昭告天下舍我其谁?答案再也清楚不过。这根本是个悖论——矛与盾的争议。用 个简单的说法是:全能的上帝能否创造自己搬不动的石头?纳吉根本不能排除自我指涉,从来没感觉自己的矛盾吗?为什么"现在正是改革的恰当时机"?
 
如果台面上的执政者,与当今威权体制有着纤毫毕现的共谋关系,那么,议论"政治转型"时如何能逃避追问其内容与定义?一众名笔既然可以姑妄言之,百万读者是否可以姑妄信之,一同乡愿起舞?
 
美化专制者,侮辱受难者
 
这种美化专制者、侮辱人民的论述,是308政治海啸前、709黄潮后,仍旧残存的反动论述,为专制者推卸责任,还侮辱恶法之下受难者们辛酸的灵魂。由此观之,马华民政与主流媒体、文化明星如郑丁贤之流,大张旗鼓地美化纳吉,其实对威权时代受害者的不尊重,也缺乏反省。
 
人 性扭曲至此,从被喝茶到被自杀,从被失踪到被去世,马来西亚社会的荒谬剧天天上演。纳吉"准备"从事改革开放的权力从何而来?当加害者与解放者的角色,都 由同一个政党或统治集团来扮演时,历史的嘲弄并不止于此。加害者、解放者、改革者之间的权力与利益,多所重叠,这种犬牙交错的历史过程,正是战后新兴民主 国家的特质。
 
推 进政治转型,应先认清这样的历史真相,民主越深化,历史意识才清晰可见。否则,一个践踏正义,毫无是非、只求以权谋取胜的政党,有无可能带来任何民主转 型?当正义原则千疮百孔时,转型正义的议题也就变得荒谬讽刺。纳吉既掌握最高权力,又要规避政治责任;如此姿态,甭说没有立场赢得全民信任,挽救其政权既 倒之命运,即便谈论转型正义也完全丧失资格。
 
不当的、恶质的统治权力,习惯操控语言。如国民党政权在解释 与中国共产党的内战溃败、退守台湾时,常会用"转进"这样的话语。纳粹德国的宣传部长戈培尔(Paul Joseph Goebbels),诠释战争失败 时说是"失去了胜利",残杀也说成"给予仁慈的死亡"或"特殊处理"。马来西亚内政部以内安法令逮捕记者,辩称护其安全,引为经典笑谈。
 
公 共论述的精神就是怀疑,而非迷信。媒体名嘴名笔有责任鼓励公众就重要议题进行讨论,而不是简化成一道是非题。在盘根错节的权力关系之中,往往没有不可质 疑、拷问的所谓"大是",也没有不可据理力争的所谓"大非"。站在"大是"旁边谴责"大非"不难——有时不过是一种言不由衷的道德姿态——更重要的,应该 是反省谁人拥有、甚至垄断了界定大是大非的诠释权力。
 
心若不诚,驱魔咒语必然是念假的。要真正落实"转 型"的价值,不只是翻转法律规定的"罚",还有一段真心认"罪"的历史。这将是阴翳大地拨云见日的第一步,也是权势者置身其中的基本责任。没有掀开语言的 假面,只透过"转型"来规避"正义"的质疑,马来西亚的民主改革不可能真正成功。
 
注解:
一、张木钦,"废除恶法,首相得分",《南洋商报》,2011.09.17。
二、《星洲日报》,"纳吉:公务繁忙‧'当首相后昼长夜短'",2011.09.21。
三、《星洲日报》社论,"从德克勒克到纳吉的改革路",2011.09.21。
四、《星洲日报》,"废内安令,放宽集会·4组织联合声明·拟收集名单争取平反索赔",2011.09.20。
五、郑丁贤,"废半世纪恶法·启动政治转型",《星洲日报》,2011.09.17。
六、郑丁贤,"前首相的提醒",《星洲日报》,2011.09.20。
七、郑丁贤,"侧写:与纳吉面对面" ,《星洲日报》,2009.04.01。
八、郑丁贤,"改革没有退路",《星洲日报》,2011.09.19。
九、郑丁贤,"以言入罪",《星洲日报》,2011.09.22。
 
谢伟伦曾任职主流媒体,现从事非政府组织工作。

Sunday, 18 September 2011

三原因不应过度高兴

三原因不应过度高兴

Last day of Abdullah Ahmad Badawi. Najib Abdul Razak takes over as prime minister in Putrajaya政治学者王建民也撰文表示,对于纳吉的宣布抱持观望态度,与其过度乐观与高兴,不如听其言,观其行。主要原因有三:

(一)之前我们就是对阿都拉的诺言希望太高,但后来证实了诺言并没成为事实。

(二)纳吉的宣布只是纯粹的宣布,仍需要经过国会修法程序,才能真正落实。

(三)纳吉任相期间,从来没有展示他可顶住压力,落实改革,以维护我国的基本人权。

需检视修法后的内容

王建民特别提醒公众,不可忘了阿都拉诺言落空的教训,然后再以之检视纳吉的改革承诺。

他也说,公众必须了解,纳吉宣布废除内安法令,不代表内安法令当晚就已废除。如果有人在当晚身穿净选盟的黄色T恤,在武吉阿曼全国警察总部前派发《毛语录》,依然会被警方援引内安法令逮捕。

他强调,就算国会修法废除内安法令及检讨出版及印刷法令之后,公众仍需检视新法令的内容,是否有违反基本人权,否则也只是换汤不换药之举。

改革仍受肛交案笼罩

美国《华尔街日报》更表示,虽然纳吉试图通过废除内安法令,来打造他是一名中庸改革者的形象,不过国会反对党领袖安华的肛交案却将笼罩着纳吉的人权改革工作。

《华尔街日报》指出,纳吉希望通过尝试开放政治制度,以避免中东茉莉花种子吹到马来西亚。不过,纳吉却需应付巫统党内的保守右派反弹。

以行动证明改革决心


azlan王建民指出,纳吉如果要以行动证明人权改革的决心,首先必须指示总检察署,撤销对净选盟集会被捕者的诉讼。

其二,纳吉必须要求警方与内政部一视同仁地处理示威,不能一方面允许巫青团在美国大使馆前示威,另一方面却打压非政府组织在首相署前的示威。

其三,纳吉必须真正展示他捍卫民主与人权的记录,举例而言,如果国营电视台腰斩一个政治敏感的节目时,纳吉必须指示电视台取消这项决定。

王建民说,改变通常会耗时,但民众不应对于未落实的诺言过度高兴及乐观。在改革真正落实以前,最好还是保持狐疑及观望的态度,等待真正落实改革的一刻。

Saturday, 3 September 2011

马华靠什么制衡巫统?(转载)

马华靠什么制衡巫统?
阿辉
2011年9月2日
上午 11点53分


《大马独行侠:动荡时期的马哈迪》第五章有一段说,在独立后,巫统的财务并不强,往往依赖马华,比如说,有时候要去见乡民,也要等马华领袖给他们寄支票,拿到银行兑现后,才有钱招出租车。

但今天,我们听到了翁诗杰的面包屑论,说马华已经被边缘化,只能捡巫统领袖们分剩的面包屑。这两件事,正好印证了马华政治势力每况愈下,从早期的掌握联盟财务,到今天,只能仰巫统鼻息。

独 立初期,巫统的财务并不强,联盟的运作依赖马华领袖的财务贡献,因此联盟里,也体现了大家耳熟能详的状况:马来人掌控政治、华人掌控经济。这个时期,巫统 有的是马来族群占大多数的决策优势,而马华掌控着联盟的财务,双方皆要依赖对方,联盟才能运作,因此,内部协商真正的起了作用。

在 这个时候,马华要制衡巫统,是很容易的事。1958年,马华发生了一件重大的事件,敦林苍佑在马华党内,打败原任总会长陈祯禄,成为新任总会长,接着他在 多项议题上与巫统闹翻,而后来被逼离开马华。敦林苍佑当时要争取的其中一项,就是要马华公会分得国会超过三分之一议席。很明显,敦林苍佑的眼光看得远, "马来人掌控政治、华人掌控经济"不会是长久的,马华公会必须要在制度上取得制衡巫统的能力,只要马华公会分得国会超过三分之一议席,巫统就不能如后来般 随随便便,把宪法、法律修改的又偏又倚,把巫统摆在法律之上!

但是,马华陈修信派系,居然和东姑联手倒敦林,实实在在地出卖华人,出卖制衡的理念,也出卖了全国对马华给予众望的人民!

1969 年513事件发生后,代表新兴资本家阶级的敦拉萨(第二首相)得以崛起取代代表传统马来统治者的东姑(第一首相)。巫统的新兴资本家崛起,对国家做了很多 改变,其中两件改变整个国家政治版图,改变以上两个重要状态,就是一、解决巫统的财务问题,通过新经济政策,骑劫政府机关,把大部分的工程都交给巫统里的 资本家去做,从中得以致富。巫统有了钱,少了忌惮,就不需要听马华的。二、修改宪法,抹去原本所有选区的选民人数不可相差15%的规定,然后通过重画,导 致马来选区越来越多,华裔选区越来越少,现今的选区人数比例可以是17对1,和原本允许的1对1.15是天渊之别。

这和敦林苍佑要达到的制衡制度来说,非常严重的反方向而行。巫统议员人数得以大幅度增加,远远超越华裔人数,马华更加无法在席位上,制衡巫统。

巫 统在财务上、席位上达到无忌惮之后,从此巫统只需要注重马来人的要求,这在老马上台之后,更加明显。华裔已经不能影响巫统的地位,除非马来人分裂,比如巫 统史上两大党争,1988年的老马和姑里之争,和1998年的安华事件。以现有的国阵状况,马华要制衡巫统,根本是天方夜谭。马华要改变苟且偷生的窘境, 必须改变政治版图,一、就是纠正选区重画,二、是扩大马华的政治领域。

先说纠正选区重画,现有国会议席222 席,如果马华代表华人,而华人占24%的人口,那么马华理应至少竞选53席。因为选区的规划不公,现今马华只出战35席,和相应的53席,相差高达 34%。而这35席中,很多席位,是属于非华裔居多的选区!这就是为什么马华领袖们常被揶揄,不敢到华裔选区来!因此事实上,华裔选区比这个35席还少! 马华是选区划分的最大受害者,所以,为了制衡能力,其实马华应该要支持BERSIH净选盟!

我们不难领悟到,马 华高层,有官、有工程,是既得利益者,制不制衡,已经不重要。但是马华基层不是,马华基层为了国家、人民的未来,必须支持净选盟,才能纠正选区划分偏差, 提高马华的制衡能力。之前709净选盟大游行前夕,马华蔡总看似煞有其事地突然宣布,马华党员出席709净选盟大游行,就会被开除。蔡总的这番言论,很明 显的,不是空穴来潮!马华要壮大,马华党员是有意愿支持净选盟的。

二说扩大马华的政治领域。马华1949年起 杆,打的是代表华人、争取华人福利的口号。但今时今日,特别交通、通讯发达的年代,这种种族主义的政党,已经过时了。而且华人人口现在只有24%,这个版 图太少了,就算拿完24%的国会议席,马华也要听命于人,什么政治理念,治国心得,都是废的。马华一定要改变,改变的方式有很多,但不能只是喊口号,什么 高调问政、内部协商、制衡巫统、一个马来西亚等等,皆是废话。

马华必须实实在在的开拓政治势力,开拓政治版图,比如:

一、和其他国阵里的政党合并,凝聚政治力量。在2003年马华、民政不是闹过大合并戏码吗?马华大可以和国阵里其他政党,特别是非土著政党,来个大合并,成为一个捍卫非土著政党,国家有大约40%的人口属于非土著,一下子,马华的版图去到了40%。

二、如果合并不能,至少在国阵内,成立一个非土著联盟,虽然没有合并般强,但也能凝聚政治力量。这样才能和巫统谈判。

三、转换成全民政党。不过国阵内还有其他全民政党,都是要死不活了,转换成全民政党而生存的机率应该很小。

四、马华也可以退出国阵。在国阵里,马华现在只能苦守现有的35席,退出国阵后,海阔天空,要竞选222席也可以,而且不需要把自己限制在国阵协商的框框里。

五、退出国阵,加入民联。这个比较有难度。民联应该不会要马华这样的政党。不过政治是所有事情都可能的,这要看马华的智慧。

六、退出国阵、转换为全民政党。

七、退出国阵、成立第三势力。还有很多不喜欢国阵、不喜欢民联的人,成立第三势力,正是让马华达到进可攻、退可守的地步。到时候,要和国阵结盟也可以,要和民联结盟也可以。

马华现在说什么高调问政、不入阁、内部协商、制衡巫统、捍卫华裔利益等等,皆没有用。如果没有在政治上,实实在在的找一条出路,提高政治势力,根本不能有作为。308时,人民已经醒悟,也用选票告诉马华了!三年了,马华还不知道吗?


注:作者部落格
http://www.siakhooi.com

Friday, 26 August 2011

高调问政,高调出丑 (转载)

马华公会认为民联执政的州政府总是把握每一个机会,宣扬自己的政绩,所以蔡细历要一改马华低调的形象,开始高调问政,让华社一改“马华领袖总是在睡觉”的观感。

事实上,在“选前卡位战”静悄悄拉开序幕的敏感时刻,马华果然一改以往“说说就算,不用在意”的作风,行事果然高调了起来。上至总会长,下至小小各区部主席,文告发不停,见报率也提高。

随 手拈来,就有老大蔡细历、老二廖中莱针对709同善医院被攻击事件抢着发表的“角度问题”与“风吹进去”言论;不知所谓的“行动党要建立小中国”;雪州马 华领袖穿起黄衣带着马来学生自称赵明福生前好友一起去示威;找不到课题的汤木为了曝光,拉着一群牧师反对同性恋;谢国华说他怀疑槟州行动党党所被纵火是苦 肉计等等。

间中,还有马华认为“如获至宝”的吉打斋戒月娱乐禁令课题,党内上下倾巢而出,把攻击力提到最高, 纷纷指出(他们眼中)民联的不和谐,结果发现这原来是民联使出的“请君入瓮之计”,吉打州政府一记回马枪,指出“条例是当年马华有份修订的,民联讨论后决 定不实行”,让马华搞得灰头土脸,难堪不已。

这样的情况,让蔡细历最近忧心忡忡,“怎么高调是高调了,马华却只是在为敌方阵营加分呢?”

“皇 太子”子蔡智勇心疼不已,觉得总不能靠老父保送当了副部长,却不在这样的时刻为老父、为党扳回一成, 也马上摆出“高调”的姿态,在闹得沸沸扬扬的“大量血燕(燕窝)被检验出亚硝酸盐含量超标”的事件扎好一角。结果呢?原本是表现自己的大好机会,却在记者 会上自信十足地发表“难道一个动物吐血的时候,你们还去吃?那肯定是有疾病的,不是(吃)来补(身)的”的言论,引起网民的注意,被网友在 Facebook上讥笑,纷纷留言揶揄蔡志勇——“蔡智勇竟然认为血燕是燕子吐血造成的,那吃海鲜时大家不能点濑尿虾,因为这种虾光听名字就知道患有泌尿 科疾病”、“听到蔡志勇的话我真的吐血了”、“以马华部长们的智商、常识与逻辑来看,他们一定相信患上带状疱疹(俗称生蛇)的话,‘蛇’连成一圈患者就会 死掉”。

http://www.youtube.com/watch?v=684z1rO6fxM (蔡志勇在记者会上的发言,附在部落格原文)

这起事件除了让年少得志的蔡智勇脸上无光,让人发现堂堂副部长连基本的科学常识也没办法掌握,也证明了,马华公会在学习“高调问政”的路上,可能只得到东施效颦的效果,变相成了不断地“高调出丑”。

知多一点点:

血 燕成因有几种说法,较可靠的有三,一是金丝燕食用海边藻类、深山昆虫飞蚁等食物,故其唾液含矿物质较多,燕巢容易氧化成红色;二是万年岩壁所含的矿物质经 由巢与岩壁的接触面,慢慢渗透到巢内,加上石洞里的天然矿水滴入燕窝而产生颜色上的变化;三是石洞里面的空气非常闷热,越深入洞腹越是闷热,含有矿物质的 燕窝受到闷热的空气氧化而转变成灰红或澄红的颜色。
 
据 攀爬过燕窝山的人介绍,山洞外围的巢都是珍珠白色的,越往里面走,岩壁上的燕巢开始是珍珠黄色,桔黄色(黄燕),然后抵达最深、最闷热的洞腹里,才看到橙 红色的燕窝。注意,不是鲜红色,是橙红或灰红色,现在市场上鲜红亮丽的血燕都是熏出来的。天然血燕没有那么鲜红,干了也是红褐色的,而且还有金丝燕独有的 腥味(数十万个出产燕窝的山洞,也只有沙巴州的几个山洞有血燕)。当然,很多人误以为因燕子筑巢缺乏唾液连血亦吐了出来筑巢,故成为血燕,包括蔡副部长。

注:作者部落格http://marcus-sew.blogspot.com

Thursday, 25 August 2011

向许子根致敬

308以后。。。。。


巫统换了老大。。。伯拉被逼宫负荆下台。。。

马华黄家定最有风骨,308后立刻下台。。。。


马华也换了两个总会长了。。。


印度党,三米尾露也在不敢不愿的情况下,下台了。。。。。


只有“尊贵的”许子根,还赖死不走,还在做后门部长。。。。

真是“忍辱负重”的表表者啊。。。。







Saturday, 20 August 2011

星洲日报错在哪里?

星洲日报错在哪里?

作者/唐南发 Aug 20, 2011 10:26:11 am
【唐南发】民 国时期的报人张季鸾出任《大公报》主笔时,曾提出‘不党,不卖,不私,不盲’的所谓‘四不方针’。其敢于针砭时弊,直斥政坛歪风的大胆作风,居然赢来斗得 酣热的国民党与共产党双方的赞许,实为中国报界传奇。民国廿六年(1937)2月18日,张氏发表《论言论自由》,开宗明义地表示言论界“自身研究不清, 或责任不明,政府是不肯说其是,盖欲免反政府者之相仇;至政府非亦不敢鸣其非,而徒委责于干涉之可怕,是自身不尽其责任矣,自由从何保障哉?是以吾人以为 言论自由问题之解决,首视言论界本身之努力为何。要公,要诚,要勇!” (注1)
用当代的话来说,即评论人与媒体在政府应受肯定之时,不能因担心遭反对派仇视而吝于称赞;需受批判之时,也不因或受当局对付而噤声。总之,言论能否自由,胥视评论界与媒体可否动机公正,立意诚挚,并勇敢为之。
张氏的这番文字,放在将近八十年后的今天,无论对中国或马来西亚的新闻业,竟依旧切合,足以让人感叹。
过 去一个多月,国内政局因7月9日的净选盟大游行而纷扰。国家机器强大打压之中,所有报章媒体承受的压力,我个人并非视而不见。但以《星洲日报》为主的中文 报章资深评论人且扪心自问:他们在709以前的一系列文章,难道真的做到动机公正和立意诚挚吗?若然如此,为何不敢直批纳吉畏首畏尾,反复无常的举动?也 不敢正面肯定净选盟的诉求,且漠视土权和巫统极端分子对安碧嘉的人身攻击?
既然无能处理政府手法不当,也就没有资格指责净选盟坚持上街,更遑论事后忽然“良心发现”,赞赏出席者的勇气(虽然依旧不敢指责纳吉三番几次改变立场)。这种行为既不公,也不诚,更不勇,只能五个字概括之:投机兼伪善。
民国廿七年(1938),张氏复发表《无我与无私》一文,力倡新闻工作者于“撰述或记载中,竟力将‘我’撇开”,因为“报纸是公众的”。“譬如访问一个人,得到不愉快的印象,但作纪事时,仍当公正处理… 总之,一支笔是公众的,不应使其受自己的好恶爱憎之影响。”(注2)
虽然张氏强调“此例太浅,余可类推”,这样一种专业的新闻手法对《星洲日报》而言,竟难如登天。于是,凡该报视为敌对者,重则新闻遭封杀或删减,轻则照片不获刊登。问问邓章钦,迦玛和蔡添强,或刚获“解禁”的陈亚才,即可明了。
将批判定调为私怨
《星洲日报》高层最可笑的行为是将所有于公的批判定调为私人恩怨所致。于是,当庄迪澎连续几篇长文深入分析该报之弊端,换来的是“读者”黄伟业的“恩情论”,绘声绘影地指庄氏“拿了星洲的奖学金升学,欠报馆钱”等等。接着,有所谓资深媒体人施宇跳出来批判对该报忘恩负义者。虽义愤填膺,却不点名是谁,若非心虚,就是担心对方追究法律责任。否则大方地说出来,彼此对质,岂不爽快?谁怕谁了呢?
而黄伟业又是谁?我不知道。有趣的是,其论调和我在施宇面子书上交锋的《星洲日报》文教部副主任(又是副主任!)叶伟章所言如出一辙,仿似两人心灵契合,所见略同。
关于庄迪澎获《星洲日报》奖学金而后去职之纠纷,杨善勇已有详文。自称资深的施宇,在不征询其他意见或考证之下,竟然配合其前雇主炒作此事,可谓无知加无格。《星洲日报》高层当然乐见别人为其抬轿,也不出面澄清,任由“据说”和“传言”在坊间流传,继续对庄氏人格谋杀,更是不诚兼无耻之又一例证。
无 论庄迪澎或谢伟伦或唐南发,对《星洲日报》的批评皆有根有据。例如该报副总编辑郑丁贤从模糊709事件到彻底扭曲《经济学人》有关网络资讯丰富媒体生态的 专题报导,我们都能逐点驳斥并匡正之。奈何大多时候,《星洲日报》高层都选择顾左右而言他,将整个讨论简化成“为难中文报”甚至是该报同庄氏之间的“私人 恩怨”。至于我们的疑问或质询,若非视而不见,就是转移焦点。读者不妨想想:当阁下投诉某家餐厅的食物不佳时,厨子却嘶喊那是私怨,为的是要餐厅关门大 吉,您能不感到啼笑皆非吗?
诚信在哪里?
《星洲日报》高层不断吹捧自己“立足诚信”,但 其诚信建立在什么基础上呢?郑丁贤把一份著名国际刊物的专题报导扭曲得面目全非,没有一点歉意,还任由力有不逮的陈莉珍和真假难辨的“读者”为其说项,硬 掰成是观点差异。换作我是郑丁贤,早就脸红耳赤了,哪还好意思让下属和“读者”继续因为自己出糗而出丑。
《星洲日报》“诚信”之疑点,还表现在其一再盗用他人的文章而不觉羞耻。2010年11月28日的《星洲广场》主文是台湾杜念中先生的《地缘政治改变舒吉命运》。虽说是“专访”,我后来却发现该文其实来自杜先生在《苹果日报》的专栏,内容一模一样,只是“苏姬”被改为“舒吉”。据我所知,杜先生事前并无所悉,还请《星洲日报》高层说明。
今年3月日本大地震之后,《星洲日报》副刊未经同意就擅自转载旅日台湾知名部落客酪梨寿司的文章,引来作者的强烈抗议,该报高层对此未置一词。滑稽的是:有网友知会我其实早在两年前,《星洲日报》驻台湾特派员欧银钏就对同一个部落客的文章遭盗用而声援之,并呼吁“尊重网络智慧权”,孰知其总社充耳不闻,继续恬不知耻地侵犯他人的智慧产权
诚 然,中文在马来西亚不受器重,华社资源亦有限,必须仰赖中港台甚至新加坡的媒体拔刀相助。但堂堂一个世华媒体,难道无法尽量做到自给自足?纵使有佳文,礼 貌上打个招呼并不过份,为何偏要不问自取?这种见不得光的行径,可不是一句“恶法钳制”能够解释的。话又说回来:如果以刘鉴铨为首的《星洲日报》高层能够 在1999年让前副首相安华在国阵领袖的合照中消失而无需对读者交代,后来的人肆无忌惮地盗用他人的文章也就习以为常。
翻炒自家社论
感谢网络发达所创造的无限可能,近日更有网友发现《星洲日报》贫瘠得连自家的社论都得翻炒。高喊“立足诚信”,提供给读者的竟是一连串的盗文,抄文和炒文,声声“情义”,也难以卸责。
自认资深的施宇,尝试对我动之以情。但把一些私人谈话内容摆上台面,又是不专业的表现。若要仿效,我也可以说饭局当中,施宇同意郑丁贤误读了《经济学人》的专题报导,而他是否愿意写一篇文章指正对方呢?
的 确,证严法师的那句‘理直要气和,得理要饶人’,我十分赞同。但《星洲日报》高层犯下了连串错误,依然老神在在,没有一丝惭愧,我们唯有继续监督评论。更 重要的是,我既反对任何形式的特权,就不会因为《星洲日报》是中文报而网开一面。如张季鸾所言:报纸是公众的,公共媒体本就不应该享有豁免遭批评的权利。
有 所亲比谓之党。因为“恩情”而固执地袒护他人的过错,纯属私情,与公利无益,也是一大过失。再者,一味要别人感恩,是封建思想作祟。难道这些年在《星洲日 报》和其他报章服务的记者和员工本身没有付出吗?他们用智慧和劳力换取报社的成就,并不单靠高层或社长的恩庇。可别把《星洲日报》搞得好像秘密社团:只进 不出,一世感恩。这种论调,和巫统与马华公会分别要马来人和华人感恩的思维没有丝毫分别,也和《前锋报》鼓吹的“忠诚”相去不远。贵为《星洲日报》副总编 辑的郑丁贤应该不屑这样的盲忠吧!
我 欢迎并鼓励曾涉足媒体行业的人士继续监督包括我在内的媒体评论人,但他们也应当多读与新闻业相关的书籍,弄清楚何为专业,自我充实,而非连篇累牍的软性文 章却处理不了当下中文报章的弊病。毕竟不是有所足球员或羽球员都能成为温格或李永波那样出色的教练;能写出像样时事评论文章的影评人,更是凤毛麟角了。
注1:《张季鸾集》,2011年1月,北京东方出版社第355页。
注2:同上,第460页。

Friday, 29 July 2011

马华搞不清对象

马华搞不清对象(转载)



马华候选人得票率每况愈下,充分反映华社不再相信马华能比过去50年更有作为;说白了,就是华社对马华交出来的成绩,已经从过去的失望“进展”到几乎绝望的地步了。

马华领导层一再发出高调问政和励精图治的号召,无非要加强党员的危机意识;对外方面则以“来届大选成绩如果比308差,将不入阁”为要挟,企图迫华社在反对党和国阵中做出选择。

副 首相慕尤丁已经意识到“现在的人民大多受过高深教育,他们已经会分析,而且也通过互联网和新媒体接受大量资讯,我们不能愚弄他们(了)。”马华领导层对这 番话的理解达致何等层次,外人无从得知;但是从“高调论政”的总会长蔡细历把许多重要议题置之脑后而集中火力攻击行动党,可以见出他把行动党当为主要敌人 的心态,始终如一。

以最近在马六甲马华代表大会的致词为例。巫统议员在州议会发表“赌博是华人文化”的种族偏见言论,马华州议员不敢直斥 其非,却附议驱逐反对党议员的提案,华社大失所望;蔡细历除了强调马华不认同,不敢针对马华州议员的懦弱表态,反而以攻击周玉清为重,讽刺她在马六甲中选 却去槟城“服务”丈夫。

之前,蔡细历也借吉打州政府撤销斋戒月娱乐禁令的事,提醒华社“别高兴得太早”,因为这“根本是在演戏,以便让行动党可以立刻跳出来阻止,让人误信行动党可以控制回教党的回教化政策。”

职 业妇女履行为人妻责任和义务无可非议,怎能用“服务”字眼呢?难怪马华对行动党“侮辱女性”的反驳哑口无言。吉打州“演戏”的发言,不能不使人联想到年年 必有的华裔子弟深造事件。不少人早就质疑这是政府有意让马华有所表现,协助马华争取华社信心的一招,不然马华为什么不釜底抽薪,要求制裁违纪的小拿破仑, 一劳永逸解决?

马华党章清楚表明是为了争取华人应有权益而成立的,华社所求不外简单的“公平”两字。马华怎能认为单凭动人的口号和制造所谓“以华制华”、“巫人在朝,华人在野”的危言耸听,加上集中火力攻击行动党就能争取华社的认同和赢回华社的心?

人人知道答案是否定的,唯有马华领导层看不到,继续把攻击行动党作为“高调问政”的集中表现。心态不变,来届大选,马华会有好成绩吗?且拭目以待。

(2011.7.29.东方日报《龙门阵•忠言逆耳》)

Wednesday, 27 July 2011

猪狗不如廖润强

严厉谴责马华和廖润强趁机消费赵明福,在赵明福离奇坠楼身亡逾2年后才站出来示威,其恶劣的政治动机令人对马华感到彻底失望!

马华沙登区会主席廖润强在赵明福离奇坠楼身亡逾2年后,才突然自称是明福"生前好友"并站出来示威,其政治动机犹如司马昭之心,显然是趁机消费赵明福,这种恶劣从政行径必须受到严厉谴责!

廖润强昨天率领一批自称是赵明福"生前好友"的马华党员到沙登新村民众会堂前示威,声称他们为明福打抱不平。

令人感到遗憾的是,在过去2年来行动党和许多非政府组织在全国各地举办了无数场为明福伸张正义、追讨真相的活动,却不见马华或廖润强等"明福生前好友"现身支持,反而在皇委会报告公布后才贸贸然拉布条当起示威先锋,究竟他们具有什么政治目的?

我有理由质疑,廖润强和马华企图转移焦点,毫无根据地恶意攻击雪州行政议员欧阳捍华个人,却故意漠视皇委会报告中的重点,即赵明福是因为面对反贪会官员持续不断、激烈、不恰当和违反程序的盘问方式而蒙受沉重的精神压力,最终导致他被逼死!

廖 润强的党内同僚马华雪州副秘书王钟璇昨天呼吁政府对付滥权的反贪会官员并促请反贪会主席下台,但是廖润强本身却无视于反贪会官员的恶行,反将矛头指向欧阳 捍华。这让人看清马华在赵明福事件上的毫无立场,一再反复矛盾,显然只是利用赵明福命案来捞取廉价政治资本,在明福家人的伤口上撒盐!

既然廖润强等自称是"明福生前好友",那为何他们却对反贪会违反程序、恶名昭彰的恶行视若无睹?我正式挑战廖润强向反贪会及政府施压,要政府援引误杀案调查涉及明福命案的反贪会官员!

我促请廖润强不要继续躲在其区会组织秘书刘新金的背后,反而应该勇敢地站出来跟人民与行动党站在一起,为含冤待雪的明福讨回一个公道。


作者:林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