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24 September 2011

(转载) 纳吉改革前传

【异国夜行/谢伟伦专栏】不过是宣布"准备"开踢的热身动作,球未过中场,还没射入龙门,时间依然继续在走——场边已欢声雷动,老球评带头高喊"废除恶法,首相得分"(注一),正式宣告纳吉球风转型,为国阵舰队的革命性踢法拍烂手掌。如此入戏台词,恐怕连受到神灵启示的传道人也无法脱口而出,主流媒体就是不吝于推动社会反智,制造文化堕落。 

上电台戏耍整人、表演"酷政治"后,纳吉推崇南非前总统曼德拉(Nelson Rolihlahla Mandela),钦佩他系狱27年后,最后仍选择原谅压迫、施暴者(注二)。同一天,《星洲日报》题为"从德克勒克到纳吉的改革路"(注 三)的社论,将纳吉与南非前总统德克勒克(Frederik Willem de Klerk)、前苏联总统戈尔巴乔夫 (Mikhail Gorbachev)并列,赞誉"均是和平改革者,都强调和平与安定对改革的关键作用",由此"确信我国政府推动系列政治改革路线的正 确性"。
 
纳吉是和平改革者?
 
多少年来,驱魔咒语喊得震天价响,当下恶法未除,不少良心犯还在甘文丁吃咖哩饭或流亡域外,受难者冀盼平反、道歉、赔偿。这么一篇充斥对改革者过度想象的社论,稍识南非和前苏联政治递嬗者,就可知这种脂粉无法还原纳吉真貌,却突显涂粉者政治是用的意图。
 
德 克勒克在1990年无条件释放曼德拉,解除党禁。两年后,曼德拉胜选,德克勒克以良心作为代价而妥协,和平交出权力,种族隔离政策终结。没有发生暴乱,没 有军阀混战,没有族裔间的征伐屠戮,也没有严厉的报复。南非走向多数统治,经由制宪蜕变为民主国家。尔后,"真相与和解委员会" 成立,毕生致力于批判种 族隔离政策的大主教屠图(Desmond Mpilo Tutu)被任命为主席,揭露昔日压迫者的暴行,同时又宽恕罪行、达成和解,树立了转型正义 (transitional justice)的国际范例。
 
这场和平转型的成功,无论德克勒克的睿智、曼德拉的豁达、屠图的坚毅,同样居功厥伟。谁不想循此路径寻幽访景?
除 了黑白共治的南非,前苏联与旧东欧(包括前东德)的转型正义被引为借镜,皆因新的政体展现新形貌和本质,旧政权并未借尸还魂。在这样的民主国家,"自由 化"成为新政体共同信守的价值,不只原来的权力加害者被历史、也被法律清洗;在可以原谅但必须记忆的原则下,包括被害者也充分自省。
 
典范在夙昔,既然要谈和解与宽恕,无法放弃追问真相,面对"正义"的问题,绝不能保持缄默。纳吉将会是下一个德克勒克、戈尔巴乔夫,抑或蒋经国?能否做到让被扭曲的历史得到正义、还被压迫者最根本的尊严?
 
须知,这项过程的重要性,不只是矫正历史,更在于对历史的反省,因此,追究政治责任的意义,在于对人作为人的意志自由,给予最基本的肯定和尊重。尽管当时代加害者诸多作为有其法律依据,但合法性始终不等于正当性。
 
究责,亦正是要追问:在人类文明进程中,过去的立法,是否引导着正确的道路?一旦省略究责,当代社会的是非感俱属沙滩筑堡,主流媒体与公共论述继续犬儒伪善,政治领域中旧政权的加害者日后将纷纷改头换面,忝不知耻地以民主斗士自居。
 
《星洲日报》社论无视两个月前的黄色恐怖与催泪弹雨,继称纳吉"秉持的改革信念,采取中道立场,整合社会多元意见,避免造成两极尖锐对立"(同注三),将之比作让出政权的德克勒克,究竟是预告纳吉诺贝尔和平奖在望,或迂回暗喻政治豪赌,下场堪虞?
 
掌声响起,加害者缺席
 
德政广告出炉后,威权时代的被害者陆续现身(注四),悲情的被害故事重新出土,然而在声音与愤怒之间,我们看不到任何加害者,我们依然像等待果陀般等待加害者现身。此间,《星洲日报》郑丁贤却提醒百万读者,必须肯定纳吉与"历史遗物"(注五)划清界限之勇气,再用马哈迪和伯拉的前车之鉴期勉纳吉,小心巫统党内"保守分子的阻碍"(注六)。
 
这项"历史-结构论"仿佛在安慰"他们"——那些惴惴不安的前加害者们,别担心,你们不用现身,因为所有责任,都可以让那无名的"大历史"、"结构",还有那群面目模糊的保守派、强硬派来承担。
 
吊诡的是,这个结构论述里又暗藏了某种行动理论:阿都拉可以把他的改革失败,推给历史结构的限制,纳吉可以把恶法诞生以来镇压异己的责任,推给历史之必要。另一边厢,纳吉却又能突然(准备)超越历史限制——"洗心革面"——成为自主行动者、"启动政治转型"(同注五)的重要推手。
 
不亦奇哉?再多的结构性因素,都不足以构成行动者决定如何施为的充分理由!论压制民主、蔑视人权与改革失败,就推给历史结构与遗绪继受,轻轻带过;论改革,则归于统治者之英明领导,真是稳赚不赔的生意。
 
两年前被红唇白肤魅惑的郑丁贤,力排众议,要大家对纳吉有"公平的要求"(注七)。这回,纳吉的未来式改革不但"没有退路" (注八),评论人若把话说得太满,也同样"没有退路"。一项还未落实的宣布,究竟如何"把大马的政治民主进程,推进了10年,甚至是20年" (同注八)?世上如有这么一把刮胡刀,不触肌肤,光用意念,心诚则灵,就能把阁下的嘴毛、鼻毛、鬓毛、腋毛、阴毛,刮掉两千条两万条,清洁溜溜——郑丁贤一定是首席代言人。
 
才刚惊叹纳吉"把民主进程推进多少光年",语音未落,又发现"民主素养出了问题"(注九),请问郑丁贤,一个国家以言入罪,能称是民主大跃进么?
 
此 类机会主义说辞,让加害者与民主的镇压者摇身一变,成为民主的恩赐者时,不仅抹煞了民间自主力量的贡献,更进一步无耻地要求所有被害者要肯定加害者。这如 同"施毒者"先是对人加以毒害后,因各种因素不得已拿出解药,被毒害者不但忘记当初是被谁毒害,反而去感谢下毒者,岂不可悲?以遮蔽历史的方式,把自己装 扮成正义使者,难道符合正义的原则?可见,问题绝不囿限于"相信/不相信纳吉"般简单。
 
郑丁贤以为读者跟他一样,都罹患集体历史失忆症,不究国阵半世纪来许多戕害民主、迫害人权的恶行——却引用阿都拉的经验,企图召唤同情式的理解:巫统大位,除了"党"主席,还有"挡"主席,改革之途必然命运多舛。
 
试 问,谁是阻碍阿都拉任内改革的保守派、强硬派?谁逼宫,谁得益,复又高喊改革,昭告天下舍我其谁?答案再也清楚不过。这根本是个悖论——矛与盾的争议。用 个简单的说法是:全能的上帝能否创造自己搬不动的石头?纳吉根本不能排除自我指涉,从来没感觉自己的矛盾吗?为什么"现在正是改革的恰当时机"?
 
如果台面上的执政者,与当今威权体制有着纤毫毕现的共谋关系,那么,议论"政治转型"时如何能逃避追问其内容与定义?一众名笔既然可以姑妄言之,百万读者是否可以姑妄信之,一同乡愿起舞?
 
美化专制者,侮辱受难者
 
这种美化专制者、侮辱人民的论述,是308政治海啸前、709黄潮后,仍旧残存的反动论述,为专制者推卸责任,还侮辱恶法之下受难者们辛酸的灵魂。由此观之,马华民政与主流媒体、文化明星如郑丁贤之流,大张旗鼓地美化纳吉,其实对威权时代受害者的不尊重,也缺乏反省。
 
人 性扭曲至此,从被喝茶到被自杀,从被失踪到被去世,马来西亚社会的荒谬剧天天上演。纳吉"准备"从事改革开放的权力从何而来?当加害者与解放者的角色,都 由同一个政党或统治集团来扮演时,历史的嘲弄并不止于此。加害者、解放者、改革者之间的权力与利益,多所重叠,这种犬牙交错的历史过程,正是战后新兴民主 国家的特质。
 
推 进政治转型,应先认清这样的历史真相,民主越深化,历史意识才清晰可见。否则,一个践踏正义,毫无是非、只求以权谋取胜的政党,有无可能带来任何民主转 型?当正义原则千疮百孔时,转型正义的议题也就变得荒谬讽刺。纳吉既掌握最高权力,又要规避政治责任;如此姿态,甭说没有立场赢得全民信任,挽救其政权既 倒之命运,即便谈论转型正义也完全丧失资格。
 
不当的、恶质的统治权力,习惯操控语言。如国民党政权在解释 与中国共产党的内战溃败、退守台湾时,常会用"转进"这样的话语。纳粹德国的宣传部长戈培尔(Paul Joseph Goebbels),诠释战争失败 时说是"失去了胜利",残杀也说成"给予仁慈的死亡"或"特殊处理"。马来西亚内政部以内安法令逮捕记者,辩称护其安全,引为经典笑谈。
 
公 共论述的精神就是怀疑,而非迷信。媒体名嘴名笔有责任鼓励公众就重要议题进行讨论,而不是简化成一道是非题。在盘根错节的权力关系之中,往往没有不可质 疑、拷问的所谓"大是",也没有不可据理力争的所谓"大非"。站在"大是"旁边谴责"大非"不难——有时不过是一种言不由衷的道德姿态——更重要的,应该 是反省谁人拥有、甚至垄断了界定大是大非的诠释权力。
 
心若不诚,驱魔咒语必然是念假的。要真正落实"转 型"的价值,不只是翻转法律规定的"罚",还有一段真心认"罪"的历史。这将是阴翳大地拨云见日的第一步,也是权势者置身其中的基本责任。没有掀开语言的 假面,只透过"转型"来规避"正义"的质疑,马来西亚的民主改革不可能真正成功。
 
注解:
一、张木钦,"废除恶法,首相得分",《南洋商报》,2011.09.17。
二、《星洲日报》,"纳吉:公务繁忙‧'当首相后昼长夜短'",2011.09.21。
三、《星洲日报》社论,"从德克勒克到纳吉的改革路",2011.09.21。
四、《星洲日报》,"废内安令,放宽集会·4组织联合声明·拟收集名单争取平反索赔",2011.09.20。
五、郑丁贤,"废半世纪恶法·启动政治转型",《星洲日报》,2011.09.17。
六、郑丁贤,"前首相的提醒",《星洲日报》,2011.09.20。
七、郑丁贤,"侧写:与纳吉面对面" ,《星洲日报》,2009.04.01。
八、郑丁贤,"改革没有退路",《星洲日报》,2011.09.19。
九、郑丁贤,"以言入罪",《星洲日报》,2011.09.22。
 
谢伟伦曾任职主流媒体,现从事非政府组织工作。

Sunday, 18 September 2011

三原因不应过度高兴

三原因不应过度高兴

Last day of Abdullah Ahmad Badawi. Najib Abdul Razak takes over as prime minister in Putrajaya政治学者王建民也撰文表示,对于纳吉的宣布抱持观望态度,与其过度乐观与高兴,不如听其言,观其行。主要原因有三:

(一)之前我们就是对阿都拉的诺言希望太高,但后来证实了诺言并没成为事实。

(二)纳吉的宣布只是纯粹的宣布,仍需要经过国会修法程序,才能真正落实。

(三)纳吉任相期间,从来没有展示他可顶住压力,落实改革,以维护我国的基本人权。

需检视修法后的内容

王建民特别提醒公众,不可忘了阿都拉诺言落空的教训,然后再以之检视纳吉的改革承诺。

他也说,公众必须了解,纳吉宣布废除内安法令,不代表内安法令当晚就已废除。如果有人在当晚身穿净选盟的黄色T恤,在武吉阿曼全国警察总部前派发《毛语录》,依然会被警方援引内安法令逮捕。

他强调,就算国会修法废除内安法令及检讨出版及印刷法令之后,公众仍需检视新法令的内容,是否有违反基本人权,否则也只是换汤不换药之举。

改革仍受肛交案笼罩

美国《华尔街日报》更表示,虽然纳吉试图通过废除内安法令,来打造他是一名中庸改革者的形象,不过国会反对党领袖安华的肛交案却将笼罩着纳吉的人权改革工作。

《华尔街日报》指出,纳吉希望通过尝试开放政治制度,以避免中东茉莉花种子吹到马来西亚。不过,纳吉却需应付巫统党内的保守右派反弹。

以行动证明改革决心


azlan王建民指出,纳吉如果要以行动证明人权改革的决心,首先必须指示总检察署,撤销对净选盟集会被捕者的诉讼。

其二,纳吉必须要求警方与内政部一视同仁地处理示威,不能一方面允许巫青团在美国大使馆前示威,另一方面却打压非政府组织在首相署前的示威。

其三,纳吉必须真正展示他捍卫民主与人权的记录,举例而言,如果国营电视台腰斩一个政治敏感的节目时,纳吉必须指示电视台取消这项决定。

王建民说,改变通常会耗时,但民众不应对于未落实的诺言过度高兴及乐观。在改革真正落实以前,最好还是保持狐疑及观望的态度,等待真正落实改革的一刻。

Saturday, 3 September 2011

马华靠什么制衡巫统?(转载)

马华靠什么制衡巫统?
阿辉
2011年9月2日
上午 11点53分


《大马独行侠:动荡时期的马哈迪》第五章有一段说,在独立后,巫统的财务并不强,往往依赖马华,比如说,有时候要去见乡民,也要等马华领袖给他们寄支票,拿到银行兑现后,才有钱招出租车。

但今天,我们听到了翁诗杰的面包屑论,说马华已经被边缘化,只能捡巫统领袖们分剩的面包屑。这两件事,正好印证了马华政治势力每况愈下,从早期的掌握联盟财务,到今天,只能仰巫统鼻息。

独 立初期,巫统的财务并不强,联盟的运作依赖马华领袖的财务贡献,因此联盟里,也体现了大家耳熟能详的状况:马来人掌控政治、华人掌控经济。这个时期,巫统 有的是马来族群占大多数的决策优势,而马华掌控着联盟的财务,双方皆要依赖对方,联盟才能运作,因此,内部协商真正的起了作用。

在 这个时候,马华要制衡巫统,是很容易的事。1958年,马华发生了一件重大的事件,敦林苍佑在马华党内,打败原任总会长陈祯禄,成为新任总会长,接着他在 多项议题上与巫统闹翻,而后来被逼离开马华。敦林苍佑当时要争取的其中一项,就是要马华公会分得国会超过三分之一议席。很明显,敦林苍佑的眼光看得远, "马来人掌控政治、华人掌控经济"不会是长久的,马华公会必须要在制度上取得制衡巫统的能力,只要马华公会分得国会超过三分之一议席,巫统就不能如后来般 随随便便,把宪法、法律修改的又偏又倚,把巫统摆在法律之上!

但是,马华陈修信派系,居然和东姑联手倒敦林,实实在在地出卖华人,出卖制衡的理念,也出卖了全国对马华给予众望的人民!

1969 年513事件发生后,代表新兴资本家阶级的敦拉萨(第二首相)得以崛起取代代表传统马来统治者的东姑(第一首相)。巫统的新兴资本家崛起,对国家做了很多 改变,其中两件改变整个国家政治版图,改变以上两个重要状态,就是一、解决巫统的财务问题,通过新经济政策,骑劫政府机关,把大部分的工程都交给巫统里的 资本家去做,从中得以致富。巫统有了钱,少了忌惮,就不需要听马华的。二、修改宪法,抹去原本所有选区的选民人数不可相差15%的规定,然后通过重画,导 致马来选区越来越多,华裔选区越来越少,现今的选区人数比例可以是17对1,和原本允许的1对1.15是天渊之别。

这和敦林苍佑要达到的制衡制度来说,非常严重的反方向而行。巫统议员人数得以大幅度增加,远远超越华裔人数,马华更加无法在席位上,制衡巫统。

巫 统在财务上、席位上达到无忌惮之后,从此巫统只需要注重马来人的要求,这在老马上台之后,更加明显。华裔已经不能影响巫统的地位,除非马来人分裂,比如巫 统史上两大党争,1988年的老马和姑里之争,和1998年的安华事件。以现有的国阵状况,马华要制衡巫统,根本是天方夜谭。马华要改变苟且偷生的窘境, 必须改变政治版图,一、就是纠正选区重画,二、是扩大马华的政治领域。

先说纠正选区重画,现有国会议席222 席,如果马华代表华人,而华人占24%的人口,那么马华理应至少竞选53席。因为选区的规划不公,现今马华只出战35席,和相应的53席,相差高达 34%。而这35席中,很多席位,是属于非华裔居多的选区!这就是为什么马华领袖们常被揶揄,不敢到华裔选区来!因此事实上,华裔选区比这个35席还少! 马华是选区划分的最大受害者,所以,为了制衡能力,其实马华应该要支持BERSIH净选盟!

我们不难领悟到,马 华高层,有官、有工程,是既得利益者,制不制衡,已经不重要。但是马华基层不是,马华基层为了国家、人民的未来,必须支持净选盟,才能纠正选区划分偏差, 提高马华的制衡能力。之前709净选盟大游行前夕,马华蔡总看似煞有其事地突然宣布,马华党员出席709净选盟大游行,就会被开除。蔡总的这番言论,很明 显的,不是空穴来潮!马华要壮大,马华党员是有意愿支持净选盟的。

二说扩大马华的政治领域。马华1949年起 杆,打的是代表华人、争取华人福利的口号。但今时今日,特别交通、通讯发达的年代,这种种族主义的政党,已经过时了。而且华人人口现在只有24%,这个版 图太少了,就算拿完24%的国会议席,马华也要听命于人,什么政治理念,治国心得,都是废的。马华一定要改变,改变的方式有很多,但不能只是喊口号,什么 高调问政、内部协商、制衡巫统、一个马来西亚等等,皆是废话。

马华必须实实在在的开拓政治势力,开拓政治版图,比如:

一、和其他国阵里的政党合并,凝聚政治力量。在2003年马华、民政不是闹过大合并戏码吗?马华大可以和国阵里其他政党,特别是非土著政党,来个大合并,成为一个捍卫非土著政党,国家有大约40%的人口属于非土著,一下子,马华的版图去到了40%。

二、如果合并不能,至少在国阵内,成立一个非土著联盟,虽然没有合并般强,但也能凝聚政治力量。这样才能和巫统谈判。

三、转换成全民政党。不过国阵内还有其他全民政党,都是要死不活了,转换成全民政党而生存的机率应该很小。

四、马华也可以退出国阵。在国阵里,马华现在只能苦守现有的35席,退出国阵后,海阔天空,要竞选222席也可以,而且不需要把自己限制在国阵协商的框框里。

五、退出国阵,加入民联。这个比较有难度。民联应该不会要马华这样的政党。不过政治是所有事情都可能的,这要看马华的智慧。

六、退出国阵、转换为全民政党。

七、退出国阵、成立第三势力。还有很多不喜欢国阵、不喜欢民联的人,成立第三势力,正是让马华达到进可攻、退可守的地步。到时候,要和国阵结盟也可以,要和民联结盟也可以。

马华现在说什么高调问政、不入阁、内部协商、制衡巫统、捍卫华裔利益等等,皆没有用。如果没有在政治上,实实在在的找一条出路,提高政治势力,根本不能有作为。308时,人民已经醒悟,也用选票告诉马华了!三年了,马华还不知道吗?


注:作者部落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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